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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幸福的诗句-诗歌创作漫谈之六:网络诗,诗歌的幸福与幸运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9-26 14:4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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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度网络诗选》赏析


文/剑胆琴心


诗歌的边缘化之说,也说了好多年了,在它边缘化的今天,或去讨论它真正的边缘化,已经毫无意义,与其去讨论或给出很多的理由来,不如做一些实际的东西来。其实,在网络飞速发展的今天,虚拟世界的博大,是否会带来诗歌内涵的深刻与博大呢?是否就可以说网络,也为今天的诗歌带来了另一种繁荣呢?不管怎么样说,文学刊物上的诗歌和受众群体在数量上,我想还是不如网络上的读者群体那么多,写诗和读诗的人,在中华民族十多亿人口里,也有近千万人,就这个比例的人数来说,我不敢说是怎么样的来计算,才是它诗歌繁荣的真正体现。一个伟大的国家有这么多人喜欢文学或诗歌已经很不错了,它从另一个侧面来说,也是经济繁荣带来的一种文化繁荣,它也是诗歌的一大幸事。


今天的诗歌,虽然不会像唐宋时期那样能占有一定的主导地位,在一个时期的历史发展到了多种文学并存的时代里,网络的繁荣以及它的便捷快速以及与大信息量的优势,同样给主流媒体越来越大的冲击,却又给诗歌带来无限生机。


由此,我们可以说,网络对于诗歌,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从中让我们看见,网络诗歌的本质意义与纯文学诗歌杂志上发表的区别,以及给诗歌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价值认识。能被刊物的编辑选上发表,当然是好事,不能被发表,依然不能阻挡对于诗歌的热爱,或依然不改喜欢网络的初衷。至于诗歌的价值体现,对诗歌作者而言,完美的抒发自己的情思和感触,带来自我的艺术愉悦与享受或陶醉,就是将那些自我的情思与精神层面的东西传达出去,达到一种艺术交流,若能获得更多读者的共鸣,当是一种遇上知音的难得,以此获得一种社会影响或历史的价值。至于那些附属性的名利之类的东西,对于一个真正的诗人,或者今后的诗人而言,得其之一就足矣。


诗歌的繁荣,还要有其适合诗歌生长的土壤,在这样的土壤里,我们还向往着一直都有,一直都在的诗歌的春天,在那样的春天里,尽管还要我们为之拼搏或奋斗,即使像:“风弯一下腰/把去年的树枝拾起/雨挥洒泼墨一般的在一张纸上/发起一场雷电交加之战/黑与白,瞬间成为灰烬”——土也的诗《春》。关注现实与关注自己的生活,到关注社会,以其个人对于现实现实生活的独特感悟,诗歌的人文关怀,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写作与文字的处理方式。由此,从那些文字里并不意味着诗人会忘却或拒绝对于社会的关怀:“我的草诗营养不良/连年的干旱让它生长迟缓,没有充足的食物让它长胖/也没有更温暖的窝为它御寒”——熙明的诗《我拿什么呵护你》。置身当代,关注现实,能不能直接或有效介入,并且构建当代诗歌之精神,很多时候是与诗人的情绪与情感有关,也与诗人的修为有关。其实这个问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很难,至于说要恢复中国诗歌传统,这个事情很大,不是几首诗就能完成的。只要我们想了,又去努力了,以真情与真诚之诗歌精神去尽力展现:“一个人顶着寒风/大地咬紧牙关/眼前闪过树皮的粗糙,遒劲骨节/一种饱经历练的沉默/给了我镇静”——西海的诗《树》。有这样的气势与气质,直抵现实生活与时代精神之深处。直面人生,直面生活,也是一种担当。诗人清川的文字,更多的是吟咏故乡的,他乡土气息浓郁的诗歌文字,总是让我们欣赏到耳目一新的感觉:“一枚青果,还是一种眼神/黄昏烫伤墙角中我的身影/谁锁住谁?/开启心的等待/什么时候回到原位?”——清川的诗《一扇门,紧锁打不开》。诗歌的光芒是多种多样的,也是丰富多彩的,诗人涉及到的题材也是体现一种诗歌的视角,以一种与时代生活不悖的方式体味、关注、关心和认知时下与当代,让诗歌的光芒照亮现实生活的各个角落:“我不在的时候,风在/风替我一直在吹/那些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事物/全都顺着风的方向往上爬/一些幻想被狠狠地摔下来//缓缓地从你的心里刮过/刮向那未知的命数”——姚仕昌的诗《风一直在吹》。诗人从情感乃至精神上让自己的写作与当代现实生活融为一体,并进入到现实生活的内部,以一种亲情来构建诗歌与现实社会相对应的关系,同样具有其深刻的意义,也是一个比较有价值的探索:“窗玻璃/泪流满面,像极了记忆中奶奶的老脸/窗外/小雨懒懒地下着/坐等日出/却不敢继续对视/担心雨水打湿脆弱的眼眶/再也看不清脚下的路……”——孙成龙的诗《临窗而坐》。


诗歌关注到当代社会经济和生存现实肌理的最深处,并保持与时代并行的脚步和温度,这样的文字,才是当代中国诗歌最能吸引人,也是最能让人振奋的。与时代同步,与大众共悲欢,已成为中国诗坛的唯一或又一主题。


“大河东是一个普通而绽放光芒的地方//一条大河带走昨天和平穷/一列火车运来梦想/一道高高的山脉托起阳光/大河东在东河以东,由两条血脉喂养/东河滋补我的乡亲,铁道更新我的思想//大河东在一个开阔的地带上/这里,洋房比庄稼长得更快/包谷洋芋踏着城镇的鼓点歌唱”。这是云南诗人岩野的组诗《大河东》中的其中一首,他已经让我们看出,他对于现实生活的关注与思考。他一直都行走在滇东高原,一直都关注着故乡的山山水水,他在行走中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寻思”的过程,这种寻思,是在直面里的清晰与回归里的哲思:“东河滋补我的乡亲,铁道更新我的思想”。诗可为我们提供更多的想象空间,只是绝对不能简单的理性“投影”。在这里有歌也有忧郁:“这里,洋房比庄稼长得更快/包谷洋芋踏着城镇的鼓点歌唱”,这是生存空间的另一种“挤压”之下的“明与灭”,而所给我们带来的“歌声”,才是我们的希望以及诗人想要表达思想内涵。


一般情况下,诗歌是比较容易看出它的味道来的。这个味道是什么呢?那就是诗人创作中的诗歌文字里的思想与火花以及精神层面上的东西,或隐忍或含蓄或委婉或高扬。诗人的诗歌文字,要么如歌吟唱,要么舞之隽永与清灵,诗人的无拘呐喊与宣泻,都在一个热情与奔放里。云南宣威诗人杨斌的诗,总能给我们一些惊喜,他对故乡的山山水水的熟悉与热爱,在诗歌字里行间的自然流露“太阳的剑光沉入谷底/鹰,一路巡游,她向北敞开洁白的身体/白云,草香,鱼儿,野花/将山川灵气聚集/滇东北腹地/一个人的江山一个人独品/一条河流翻山越岭/清韵/一点点流淌……”——杨斌的诗《马摆河边的幻想》。从这些文字里,的确有一种令人向往的美的自然流露,在那不仅仅是歌吟里,还有一层浅浅的如泣之声。由此,让我们领略到诗人内心深层次的眷恋情怀。江苏诗人何玉忠的诗又让我们感受到他对于唐朝大诗人李白月下独韵樽的精神气质:“举杯,对着一轮明月/凝神片刻,然后一饮而尽/没想象中的喜洋洋/只觉得天空有点歪,头昏脑胀,脚在侧滑/没有成三人,只看见影子弯弯曲曲的被拉了好长/恍惚间/月亮变成缺角的饼/各种颜色的馅,飞飞散散/映红桃花,绿了春水,通往家乡的路/也宽敞了”——何玉忠的诗《许多月下举杯》。那情那景,像那如歌的慢板,犹如穿行于月光于酒的夹缝之间,诗人的内心深处是:“映红桃花,绿了春水,通往家乡的路”,纠结着诸多的不甘和昼夜的不安。现实生活着诸多的酸甜苦辣,我们仍然要顽强地活着,为了梦、为了爱、为了曾经的信念,必须忍受与奋力地前行,诗歌不是谁说的算不了什么,诗歌已成为心灵的号角。


乡土诗,亲情诗,或爱情诗,总是能打动读者,同时也是诗人写不完的题材,也很容易进入诗歌的“意境”中去,在主体的审美经验与主题的审美情趣中,由此生成的整体性美感,就是诗歌唯美所要追求的一种境界。诗歌之意境是与客观世界,尤其是大自然有着密切联系的。诗人不细心地观察外部事物,不在外在与内在的情感世界中得到一种心灵的触动感发,是很难完成或实现或构成其审美意象的。湖南诗人鱼之山的诗《给母亲》里的叙述:“那思念署上自己的名字随风雨交了出去/一些莫名的状态/也一起交给村口那棵伸出胳膊的大树//能钻进的会是思念月光,能取出火的,也是思念/只将这些给母亲,仍然不够……”,诗人的情怀以及所要表达的东西,都蕴含着优美的、深远的和想象丰富的意境。诗歌的意境美与它被人感知之后而达到一种愉悦,是因为诗歌作品中所营造出来的一种诗情画意的东西,以及诗人营造出来的一种氛围:“喜欢梨花的白/桃花的红,喜欢池水里的红鱼/嫩绿的莲在风里晃动/喜欢三月的好天气/在温暖的花蕊里找到芬芳/喜欢天空的蓝,柳树的绿,浪漫的爱情/两颗纯洁的心在甜水湖里荡漾/把虚妄释放/在八月的果园里与果实牵手”——徐彪的诗《就要喜欢》。对一首诗而言,我们通过品读和体会,由此从内心去感受。人们通过诗人的文字传达的某种信息,想象和感受出诗歌中所蕴含的诗句之外的“美”。如同让我们欣赏了一幅画,在潜意识中产生一种画面感。诗歌是需要运用文字与生活的“嫁接”艺术的,这也是诗歌的美学范畴:“推开门的一瞬间/你的笑凝固成一把刀/余悸的雨跟着撵来,犹如光线被截断/除了给我一睃冷瞥,你什么也不说/微愠的脸色琢磨不透/是怕我扑向阳春,一去不回/且哭且泪/仿佛我已春风沉醉”——梅山子的诗《薄寒》。在这里,“薄寒”显然是时令与季节里的具体事物,而“你的笑凝固成一把刀”,以一种寒冷来进行“刀”深刻比喻,其实以“薄寒”而言,“刀”的形象是大了一点,目的是强调了一种冷,“微愠的脸色琢磨不透”,如此的“想象”在“仿佛我已春风沉醉”里,巧妙的搭配,倒是很好的将寒冷嫁接到“春风沉醉”里,由此看出他的新奇与独特。


四川诗人李威的诗,总是在短制的文字里,向我们展现一个他的情感世界里的禅意与生活里的哲思。有困惑,有无奈,也有直面与淡定:“写诗还在继续/呼吸还在继续/窗玻璃上的水雾/是遗忘的继续//憎恶诗歌者一块块地/卸下天空搬走,请留下水雾/我能在上面画出小路//用手指,画出的小路上/足迹透明如天空,而我的指纹/他们也想象不出”——李威的诗《写诗还在继续》。这首诗道出一种可能与不可能的内心纠结里,在一些手法表现的烘托里,侧击旁敲出一种空间的压抑与人生的困惑,与“窗玻璃上的水雾”与“用手指,画出的小路上”与“足迹透明如天空,而我的指纹/他们也想象不出”的看似明喻,其实是类比的含蓄,给读者留出极大的想象空间。


诗歌是需要现实生活的意象描述与表达的,在间接与直接或诗意的嫁接,让诗的意境深入里的同时,引入内心的震撼以及读者之间的共鸣,因为诗歌它毕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文字,它是神秘文字里,诗意的分行和别致中的一种特殊符号或形式的组合。它在动人与感人里,给出更多的生动与感动,它还是心灵意象的表达,它是神秘而又美好或令人向往的,只有这样的文字,才是诗歌,它就是不一般的文字叙述与展现或记录。吉林诗人九荒的诗《卡拉麦里的野马》,从标题上,就给我们一个陌生里的熟悉,和熟悉里的一种异域风景或情调的呈现:“铿锵的嘶鸣/让遥远的荒芜显得更加苍凉/贫瘠的土地,铸就你顽强的生命/盐碱的白色/染成你不羁而纯粹的性格//你带领你的部落/把生活当成征服或快乐的梦想/亘古苍茫的原野/不知不觉中/你狂奔的身形已经瘦成西部的劲草”。那荒芜,荒得让我心也跟着发慌。在这里,不用去管是在那哪个季节,或秋天或冬天,“亘古苍茫的原野”,已经给我们的内心一个小小的震动。出生英国的美国诗人威休攠筙曾在《论读书》中说:“书是否具有文学价值,其标志是读者能否以若干不同的方式来读它。”我们将这句话转移和嫁接到诗歌上去,诗能否打动人,当是诗人的人生经历与读者身同感受的相互交叠,相互吸引……从这首诗歌里,我们不难看出,短短几行文字,诗人已赋予了一种洞察力与诗句的内质。诗人由此的人生的体验,已是炉火纯青的地步,才会有如此的共鸣与内心的感动。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说:“诗,是一切文章中最富有哲学意味的创造。”诗的哲学韵味不是靠“说理”或“论证”来体现,说理或说教的多了,也是诗歌的大忌或误区,诗歌是需要通过触景生情,与联想,自然而然地生发开去,所有的刻意其实也是必然的情绪,太刻意就会陷入呆板与不自然。湖南诗人若瑜,在她的诗歌里这样表述她心中的《永乐河》:“靠近乡村靠近七月的龙形市/靠近一条母亲河,两岸稻浪前俯后仰/冰糖橙在阳光下闪着青青的小脑袋/圆圆的板栗/紫色的豌豆/鲜嫩的丝瓜/还有高粱,在山坡在田野肆意抿嘴/它们弯下腰的样子,多像地里扯花生的父亲/鱼儿/白鹭/将浪花与永乐河凿开一扇小月窗”。诗歌应该禅意或哲思的,如果有诗无禅意,无哲理,就得有自然与开阔的意境,诗歌的清晰、清新与流畅,诗歌与诗意的回味无穷,总会给人留下沉思与遐想,那就是共鸣,能有共鸣才是回味,能有回味,当是好诗。若瑜的诗,有女诗人细腻与柔情的一面:“它们弯下腰的样子,多像地里扯花生的父亲/鱼儿/白鹭/将浪花与永乐河凿开一扇小月窗”,诗歌的这些情节,让人为之动容,阅读上的快感,与节奏美,与诗歌的韵律感,让诗歌文字再添了一种抑扬顿挫的感觉。


现实生活里的许多场景与诗人面对的事物与情感上的冲击,都会给诗人带来创作上的灵感,那些情怀,那些感受,给诗人创作上的无限空间。虽然我们不能期望这些诗人们能够为社会解决什么具体的社会问题,但他们在鼓与呼之中在诗言志当中,能让我们为之与诗人一起遨游、一起共鸣。而隽永的红色诗歌,同样是需要诗人关注与回忆,以及难以忘记的怀念的,同样是需要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的,可去感召人的精神世界,由此达到一种艺术的高度,或有一定的艺术的境界,甘肃女诗人杨慧娟的诗《在会师门下》,就向我们展示了红色诗歌具备的同样的或无穷的魅力:“蓝天下/红旗漫卷,西风劲吹/我的心在激动里一直打量着它/它成为我血液里经久不衰的颜色/我那越来越冷的脸/被内心强大的暖流抗击着/我想当年的红军,比我还要冷/比我还要刚毅与坚强/一次次抚摸那斑驳的墙壁/有的被硝烟薰黄/有的留下深深的弹洞,车马溜过的喧嚣里/宁静走过的人群里/我多想在那光荣的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梦想”。诗歌所展现的小切口,才好去把握与深入。诗歌的以小见大,同样具备深刻的意蕴和博大的气势,以及所要具备的大容量的社会历史信息。诗歌的审美形式,总会出现在比拟、夸张和新奇、大胆的想象之中,由此向我们传递诗人内心的情感世界中的直觉、幻觉,以及联想的丰富空间,从而达到一种言简意丰的艺术效果。让读者对于诗文的理解,在得于心、会于意之中,去体会出一种追求诗意的快感与愉悦享受。诗歌独有的诗美气度、神韵、与奇异的意趣所构建的审美感知的视角,是与诗人的底蕴与修为或知识的积累有关的。


诗歌《日子逝去》是重庆诗人小龟的作品,他在日子的“钝击”与“游离”里,让一种“冷峻”的思量向着“逝去”里渐次“渗透”出微弱的光芒:“日子逝去/风的手指拂过轻柔的水波/拨动风铃,孤独日子里的酒,洒了一地/黄昏/一条条隐秘的街道和无人的广场/像蛾,扑进黑暗的光/我把心折成一只船的形状/四处飘流/将一个词汇点燃,看它们缓缓升入/坠满星辰的夜空”。诗人在向我们暗示着什么又不是诗人简单的一种“暗示”,对诗中:“黄昏/一条条隐秘的街道和无人的广场/像蛾,扑进黑暗的光/我把心折成一只船的形状/四处飘流/将一个词汇点燃,看它们缓缓升入/坠满星辰的夜空”中的“情势”审慎,显得是比较细致的处理,这使得他的这首诗,还能对“日子逝去”与逝去的日子在“独当一面”中而悄然“挥发”出诗意中精准、到位的、比较浓郁的气息。


写一首好诗不难,难的是在不同的阶段,包括不同的创作时期的最后阶段,总能写出不同于以往的好诗。简单地说,诗歌的多产也要从广度、深度和技巧以及蜕变中去进行与完成。奥地利小说家弗兰兹·卡夫卡说:“我们都是爱诗写诗的人,既然选择了,就义无反顾,我们知道并充满信心,因为从某一点开始,便不复存在退路。从这一点来看,是能够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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