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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读后感-对"我"的多重审视——小说《祝福》解读的重要视点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3-26 03: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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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小说《祝福》写于1924年2月,后来收入小说集《彷徨》。作为代表人物——祥林嫂自然成了文学研究学者的重点研究对象,而对小说中的“我”分析严重的缺失。而这种缺失往往也造成了对文本主题解读的偏颇甚至是缺失。


一、两个故事构成《祝福》

在大多数人看来,小说《祝福》仅仅是讲了一个农村妇女祥林嫂的故事,但其实远不止如此。在小说中,还讲述了“我”的故事。《祝福》中有两个故事:一个是“我”同乡的故事,还有一个是“我”的故事。


1、“我”同乡的故事


相对于这一部分,这里主要是“祥林嫂与鲁镇”、“我与祥林嫂”,“我与祥林嫂”这一部分会在“我”的故事仔细分析。在小说《祝福》中,“祥林嫂”与作为中国传统象征的“鲁镇社会”是形成了一个“被吃”与“吃”的关系。 “祥林嫂”的悲剧就是这样而产生。


但这样过分强调“政权”的作用,特别是把鲁四爷作为“杀死”祥林嫂的主要元凶,则让人感到脱离本文描写的实际情况。以下我将重点分析,是什么成了祥林嫂走向死亡的最后一根稻草。


2、“我”的故事


“我”是小说祝福中的重要线索人物,在我的叙述中,呈现出了祥林嫂人生的悲欢离合。“我”就是祥林嫂的一个重要镜像。


从“我”回到鲁镇,遇到已经沦为乞丐的祥林嫂到后来知道她的死讯,再到最后我开始追述祥林嫂的一生主要事迹,期间时间跨度为三天。可以说,如果没有以“我”的视角的叙事行为,就很难真正对作品作出更加深入的思考和解读。


二、第一视角和第三视角交替

毫无疑问,祥林嫂是小说《祝福》中的主人公,而祥林嫂的故事正是在“我”的观察和叙述中才得以展现。小说《祝福》运用第一视角来叙述,不难发现,鲁迅大部分作品中,都有第一视角叙述,可谓第一人称视角是鲁迅小说叙事的特色。


在小说《祝福》中,“我”的回忆并不是一开始就出现的,而是在小说行文已接近三分一处开始,这样的叙述安排可以增添小说的真实性和权威性。


在回忆祥林嫂的故事时,主要运用了第一视角叙述,但祥林嫂离开鲁镇之后,又借卫婆子来转述,通过卫婆子的视角来讲述祥林嫂的故事。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转述相结合,这样兼顾了叙事的完整性和生动性。这两种视角的交替,通过多个角度来看人物,更加完善人物的形象。


接下来我们来分析小说《祝福》中的相关人物


1、鲁四爷


鲁四爷是“我”的长辈,也是祥林嫂的雇主。鲁四爷在文中有三次皱眉,其中有两次是借“我”的视角叙述出,一次是借卫婆子说出。


第一次皱眉是在祥林嫂初到鲁镇的时候,“四叔皱了皱眉,四婶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是在讨厌她是一个寡妇。”虽然收留了祥林嫂,但讨厌她是一个寡妇。鲁四爷是一个“讲理的老监生”,书房里的对联写着“事理通达心气平和”,书房里放着《康熙字典》、《近思录集注》、《四书衬》)。


这看似是表示着主任品行修养高为人处世和善的人可是实际上鲁四爷对祥林嫂的遭遇从一开始就是蔑视的,蔑视祥林嫂“不干净”的身世,最后甚至剥夺祥林嫂的劳动和生存的权利。


第二次皱眉是在鲁四老爷得知祥林嫂的来路不正之后,四叔一知道,就皱一皱眉,道:“这不好。恐怕她是逃出来的。”这表明他对祥林嫂出逃的不满甚至是厌恶。从鲁四爷书房“寿”字墙上的陈抟祖师的画像,暗示出其思想的极端守旧和反动,是封建学说的坚定支持者。


所以在他看来,也就是根据封建学说来说,祥林死后,祥林嫂应该听由婆婆的差遣,不能违背家长的意志。


第三次皱眉是祥林嫂再到鲁镇的时候,“当她初到的时候,四叔虽然照例皱过眉,但鉴于向来雇用女工之难,也就并不大反对,只是暗暗地告诫四姑说,这种人虽然似乎很可怜,但是败坏风俗的,用她帮忙还可以,祭祀时候可用不着她沾手,一切饭莱,只好自已做,否则,不干不净,祖宗是不吃的。”


鲁四爷虽然两度留下了祥林嫂在府中帮工,但他实际上是代表了封建社会的地主阶级。他放纵了祥林嫂婆婆和小叔子的绑架行为,之后在祥林嫂再次回到鲁镇之后又对她有着明显的歧视,让祥林嫂不要碰祭品“祥林嫂,你放着罢”,甚至把她赶出家门,使他最终沦为乞丐。


再这面对祥林嫂的事情中,他似乎所有决定都是为了鲁家好,不失鲁家的颜面,但封建地主的阶级身份让他一次次扼杀祥林嫂的美好生活。


2、 形形色色的乡邻


在乡邻关系的层面上,作为乡邻的鲁镇人,给祥林嫂的除了嘲笑、讽刺和冷漠,其他什么也没有。在小说中,男男女女从四面八方来听着祥林嫂讲述她的阿毛被狼吃了的悲惨故事。在这里,人们已经不是仅仅单纯的麻木迟钝,面对痛苦的无动于衷,反而是表现对于他人不幸的兴趣。


他们虽然也是社会的底层人物,但在这里祥林嫂无疑是变成最末端的。那些乡邻反而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鉴赏”着祥林嫂的痛苦从而达到自我的“满足”,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同情祥林嫂,而这种做法又与鲁四爷又有什么区别?这样的情感与行为上的麻木、混沌,实际上显示的是一种人性的残忍。


在后来,当人们早就厌烦了祥林嫂反反复复讲述她阿毛的故事。人们只剩下敷衍的回复与不耐烦。同为帮工的柳妈在祥林嫂又一次的唠叨之后反问祥林嫂为何最后依了贺老六,甚至对祥林嫂说将来会在地狱里因为两个男人的抢夺而被锯开来。


这对被封建神说所压抑的祥林嫂来说,这样的话是多么大的打击,在这之后祥林嫂甚至是寝食不安,最终依了柳妈的话去捐了门槛。文章里说柳妈是善女人,吃素,不杀生的,只肯洗器皿。这是极大的讽刺,仅仅是吃素就能称之为善女人,而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恶毒。


最后祥林嫂问“我”的问题最关心的不是一家子能不能团聚反而是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地狱。祥林嫂活在“被据开来”的恐惧中,而这又成了乡邻口中的笑话。


三、“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祥林嫂的悲剧中,继封建礼教、各色人物等给予祥林嫂以种种致命的打击迫害后,而“我”是在主观精神上给予了祥林嫂最后一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尽管“我”主观上同情他,然而,在客观上,“我”却也是与那些“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人”一样把祥林嫂往死里逼往死里赶,成为祥林嫂悲剧命运的最终促成者。


具体来说,认定“我”是这一悲剧促成者的依据有以下三点


1、“我”否定了祥林嫂


鲁四老爷家帮工的柳妈曾对祥林嫂说“:你将来到阴司去,那两个死鬼的男人还要争,你给了谁好呢?阎罗大王只好把你锯开来,分给他们。我想,这真是……” 我们很难意料,这番话会给一个深受封建鬼神思想影响的农村女性带来多么大的灵魂恐惧。


所以在祥林嫂与“我”的河边对话中,祥林嫂最关心的不是一家能否团聚而是有没有地狱这一说法。很明显,祥林嫂是不希望真的有地狱的,此时的“我”主观上也是不愿意增加末路人的苦恼,而客观上却依然对祥林嫂的否定性的疑惑给予了“也许有”、“就应该有”的两次肯定。


与“我”的河边对话最终击碎了祥林嫂赖以生存的顽强精神支柱。或许本来她还能靠着心中那份否定性疑惑继续顽强地与“吃人的社会”抗争。这空前沉重的精神负担,对于濒临崩溃的祥林嫂来说,自然就构成了其生命的质变——寂然死去的最终临界了。


2、“我”没有及时援助祥林嫂


“我”从河边匆匆逃回后,已经产生了既然“委实该负若干责任”的娘头,为什么还要借助于那句极有用的的“说不清”,瞬间“于我也毫无关系了”呢?此后,恰好是祥林嫂凄苦离开的这个夜晚,尽管我“时时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到底还是无动于衷,反而是决定“明天进城”,走为上策。


由此看来,“我”在河边对话后早已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却没有及时采取任何措施,倘若“我”能返回补救或许祥林嫂不会抱着如此之大的痛苦死去吧。最终,祥林嫂只能是在无助、无望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四、结语

在鲁迅笔下,祥林嫂是个可怜又可悲的人物,她一次次向悲惨的命运抗争,却最终都被打压,最终只能以死去这样悲惨结果而离开。《祝福》在如泣如诉的血泪控诉中,表现作者对受压迫妇女的同情,对封建思想封建礼教的无情揭露。


参考文献:


《对"我"的多重审视 ——小说《祝福》解读的重要视点》李维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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