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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圣陶名言-叶圣陶与胡墨林的婚姻,对婚姻的态度,决定婚姻的幸福指数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10-16 04: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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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资讯《叶圣陶名言-叶圣陶与胡墨林的婚姻,对婚姻的态度,决定婚姻的幸福指数》主要内容是文丨卿心君悦叶圣陶,原名叶绍钧,字秉臣、圣陶,是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被誉称为“优秀的语言艺术家”。-叶圣陶名言,现在请大家看具体新闻资讯。

文丨卿心君悦


叶圣陶,原名叶绍钧,字秉臣、圣陶,是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被誉称为“优秀的语言艺术家”,曾领导编写《新华字典》,在新中国学生的教科书中,专门提出“语文”这一科目。


他是教师中的典范,孩子们的偶像,还是胡墨林最爱的人。


叶圣陶和胡墨林的婚姻,在当时仍属于“包办”的范畴,二人虽不是自由恋爱,但在婚后生活中却并不失温情与恩爱,是那个时代的模范夫妻。


究其原因,婚姻之美好在于相爱之人,而非婚姻自身。


“我与妻结婚是由人家做媒的,结婚以前没有会过面,也不曾通过信。”这是叶圣陶在《过去随谈》一文中对自己婚姻的描述。


1916年8月19日,22岁的叶圣陶与23岁的胡墨林喜结秦晋,从1912年订婚到结婚相隔4年,在此过程中二人未曾见过一面,也未有过只句的联系,全凭媒人的牵线,长辈们的决定,在现在看来这场婚姻的起始难以置信,然而在那时却并非稀奇之事。


叶圣陶与胡墨林能走到一起,源于在1912年叶圣陶与好友顾颉刚参加朋友王彦龙的那场婚礼。顾颉刚在《记三十年前与圣陶交谊》一文中记录了婚礼上的场景:


“圣陶佳偶,得于词翰。光复之年,友人王彦龙成婚,予集宋明词句为长联,圣陶篆之。圣陶作《贺新郎》词,予楷书为立幅,并悬于洞房。胡铮子女士见而激赏,因询伯祥:‘此两君已未婚?’伯祥答案以圣陶尚未,遂嘱伯祥偕予做媒,以其兄之子墨林妻子。至于今日,玉芝竞爽,圣陶亦且含饴弄孙,此固当年一词之功哉!


文中的胡铮子女士便是胡墨林的二姑母,当时正在北平女子师范当教员,是为数不多的新时代知识女性。胡墨林幼时父母早亡,由胡铮子一手带大,因此胡墨林并没有遭遇到封建社会对女子的“迫害”,在胡铮子的悉心教育下,从小接受着新型的教育。


出于对侄女的幸福负责,胡铮子一直想为胡墨林挑选个优异的伴侣,在胡铮子看来,侄女的伴侣家中经济条件如何并不十分重要,重要的是作为侄女的伴侣要有才华更要有良好的人品。


恰好在王彦龙的婚姻上,胡铮子因对新婚贺词作者的好奇,向王伯祥打听后得知其中一位作者叶圣陶,是当地有名的青年才俊,才华与人品皆为上等,且尚无婚配,便萌发了将侄女胡墨林嫁给叶圣陶的想法,于是委托王伯祥为媒人,前往叶家说媒,才有了叶圣陶与胡墨林的这段姻缘。


这段婚姻是否会幸福,在当时看来实属未知,叶圣陶与胡墨林订婚之前从未有过接触,彼此间毫无了解,这场婚姻的风险很大。


但对于二人的长辈来说却无此担心,在他们看来婚姻是否幸福,重要在于二人对婚姻的心,就像弗罗伦斯•伊萨克斯说的:“承担义务是幸福而长久婚姻的基础”。两个人只要将心放在生活上,不逃避各自在婚姻中所应承担的义务,婚姻又怎会不幸福呢?


包办婚姻与自由恋爱,都有幸福的例子,也都有不幸福的存在,二者各有弊端也有益处,但总体看来,婚姻是否幸福大多取决于一点:对婚姻的态度。

无论是包办婚姻,还是自由恋爱,对于婚姻与爱情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最终的走向。这就像美国西点军校中的那句名言:“态度决定一切”,是否能决定一切姑且不去讨论,但是至少在婚姻中两个人的态度确实会影响婚后的生活。


面对包办婚姻,闻一多选择用心去经营婚姻,他与高孝贞最终收获的是幸福。徐志摩从一开始的抗拒懒于经营,导致最终与张幼仪走向婚姻破裂也属正常。而选择把包办婚姻当成“母亲赠予的一件礼物”的鲁迅,最终对朱安“敬而远之”,也是种必然结果。


尤•留里科夫说:“爱情不仅给人们带来光明,而且也带来黑暗,不仅使人们感到振奋,也使人们感到压抑。”但光明与黑暗,幸福与悲伤真的是爱情携带而来的吗?或许并不是,这更应该是由相爱的两个人决定的,科斯比认为:“一桩美满的婚姻并不像礼物那样由人赐予,它是通过努力而实现的成就”,这种成就的实现,关键就在于两个人对婚姻的心态。


“结婚以后两情颇投合。那时大家当教员,分散在两地,一来一往的信在半途中碰头,写信等信成为盘踞在心窝的两件大事。到现在十四年了,自然很爱好。对方怎样的好是彼此说不出口的,只觉得很合适,更适合的情形不能想象,如是而已。”这是叶圣陶在结婚十四年以后《过去随谈》一文中对婚后生活的描述。


婚后不久,胡墨林前往江苏南通女子师范学校任教,而叶圣陶先在上海尚公小学任教,随后在1917年3月,受好友吴宾若及王伯祥的邀请,又前往苏州东郊甪直镇第五高级小学任教,对于叶圣陶夫妇而言,婚后的生活基本属于两地分居。


婚后两地分居的生活对新婚夫妇来说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很容易消磨夫妻间的感情,但对于叶圣陶夫妇而言,这种生活虽然“残酷”,却并未缺少温情,在一封封饱含思念之情的书信中,两个人的心愈加密切。


婚后异地分居与婚前异地恋性质差不多,都属于“异地”问题,面对这类问题,为何不同夫妻与情侣的结局各不相同?

导致结局不同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感情基础不同是一方面的原因,爱情的深浅不一也是一方面原因,同时还受周遭环境、心理成熟程度以及性格等多方面因素所影响,但更重要的原因仍旧是对婚姻与爱情的心态,这种心态包括:坚定的态度,执着的心,以及对感情的忠贞程度。


被距离打倒的,缺失的是对爱情与婚姻的坚定;被思念打倒的,缺少的是对爱情与婚姻执着的心;而被诱惑打倒的,欠缺的就是对感情的忠贞。而这些问题通俗来讲都属于对爱情与婚姻的心态,爱的“少”,自然很难长久,而爱的“多”,往往更容易幸福。


叶圣陶夫妇就属于爱的“多”的范畴,在异地的那段时间,二人将爱意融入在一字一句中,将思念赋予在来往的书信里,二人时刻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真情与思念,两颗心自然越来越近。


1918年胡墨林第一次生产时,因分居两地叶圣陶未能及时来到妻子身边陪伴,成为他心中的一个遗憾,随后在叶圣陶的努力下,1919年,甪直镇第五高级小学的校长邀请胡墨林前来学校女子部任教,至此婚后两地分居生活才算结束。


夫妻二人在甪直团聚后,感情随之再次升温,奥尔蒂斯说:“爱情不是找个人一块生活,而是寻找那个生活中离不开的人”,对于叶圣陶夫妇而言,对方就是自己生活中离不开的人,叶圣陶在日记中多次记载:“墨不在家,便觉得异样。墨不在家,余则寂然无聊。”这得益于命运的安排,其实更得益于二人对婚姻用心的经营。


“余初不欲就,适郑振铎兄送俄国盲诗人爱罗先珂到京,乃结伴同行……然余留京仅月余而请假南归,所任作文课伯祥慨允为代。南归之故为墨林将分娩,余须伴之到苏州就产医生。”这是在《叶圣陶全传》中记录,叶圣陶离家任教,因担心妻子不久便请假回家的片段。


1922年2月,叶圣陶受时任北大校长蔡元培及中文系主任马裕藻的邀请,请他前往北大任教两年。收到二人的邀请后,叶圣陶本不愿前往,但一方面碍于蔡校长的邀请实在不好拒绝,另一方面为家中生计所考虑,左右权衡无奈下只好选择离家前往。


叶圣陶在去往北大的路上,惦念着妻子彻夜难眠,途中写下了两首诗《想》以及《津浦车中的晚上》,思念伴随着忧虑赋予在诗中每一个字上。


叶圣陶的思念与忧虑之苦,一是源于与妻子居住在甪直后,从不曾孤身离家这么远,这一次分离让他很难适应。二是妻子已临近预产期,担心他不在身边照顾,她会有所不便。


到北大后任教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叶圣陶每天都在这种情绪的折磨中度过,最终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对家里的挂念,在王伯祥答应为其代课的情况下,毅然选择回到甪直。


回到家中,叶圣陶看到妻子后一下子心就安宁了下来,歌德说:“能在自己的家庭中寻求到安宁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对于叶圣陶来说,他就是这样一个幸福的人,而这种幸福源于他与她两个人的婚姻组建成的家庭,家庭的幸福不是叶圣陶一人的功劳,正如卡普斯所说:“良好的家庭生活绝非偶然,而永远是其所有成员的一项成就”,叶圣陶夫妇的幸福何尝不是二人共同努力的结果,一人用心去经营未必会幸福,但夫妇共同用心呵护,又怎会不幸福?


叶圣陶归家后不久,胡墨林便产下女儿叶至美,这一次他终于弥补了上一次的遗憾,在妻子生产的整个过程中,他始终寸步不离的陪在身边。有他的陪伴,她感觉生育的疼痛感都有所降低,他看着妻子所经历的疼痛,觉得自己应该更加的爱护妻子,爱护这个家庭。


在现在社会,部分男人最容易忽略的就是对家庭的关注与照顾,“丧偶式婚姻”就源于此。

作为家庭的成员,每个人都有对应的家庭责任,迪斯尼说:“男人决不能为了事业而忽视家庭”,这句话说的非常对,事业固然重要,但既然选择组建家庭,就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与义务,一句“忙于工作”并不能成为逃避家庭责任的借口。


要知道大多所谓的事业都是为家庭生活的更加幸福,以牺牲家庭和谐幸福为前提,换取的“事业”成功,正是舍本逐末的行为,就像费谢尔说的一样:“家庭失败是任何成功也补偿不了的”。幸福的人生,在一定程度上源于幸福的家庭,而幸福的家庭取决于婚姻的幸福,婚姻是否幸福,重要在于你对婚姻的心。


1923年,叶圣陶又接到郭绍虞的邀请,曾前往协和大学任教一学期,后因无法控制内心对家人的思念,再次辞职回家,这次也是他在胡墨林生前最后一次远离家庭工作。


“粗陶碗、毛竹筷子,一样可以吃饭;土布衣衫穿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三间面对田野的矮屋,比以前多了好些阳光和清新空气,轰炸改变了我什么呢?”这是叶圣陶写在《乐山被炸》中的片段,确实有家人的陪伴,那些艰难困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1939年8月19日,日本对乐山进行轰炸,当时叶圣陶正在成都中学为教师进行暑期讲学,而家人恰好居住在乐山,得知轰炸的消息后,匆忙坐车赶回乐山,一路上他的内心是崩溃的,充满着担忧与自责,当到达乐山得知一家人平安无事正在好友贺昌群的家中避难时,心才逐渐的平复下来。


后来,叶圣陶在《乐山被炸》一文中写到:


“他们告诉我寓中一切都被烧了,那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我并感到激动。他们告诉我逃难时候那种惶急狼狈的情形,我很懊悔到了成都去,没有同他们共尝这一份惶恐和辛苦。


作为家庭的一份子,最大的责任与义务就是和家人一同面对困难,事后,为了弥补心中的亏欠,叶圣陶积极参与到家庭“重建”的事务中去,与妻子一同准备全家过冬的衣服,在那段时间叶圣陶学会了裁剪与缝纫。


池田大作说:“理想的幸福的家庭既不遥远,也不会自天而降。它应靠自己的力量去求得,靠全家人齐心协力去建立。”家庭能否幸福,需要共同经营,而最终达到什么程度,全凭各自对家庭的态度,家庭如此,婚姻也是如此,幸福从不是不劳而获的,需要相互用心以待。


想要营造和谐幸福的家庭氛围,我们需要注意的问题。

家庭分工问题一直是情感问题中的热点,谁应该做早餐、谁应该负责家务之类的问题层出不穷。当我们把精力放在家庭如何分工才算“公平”时,却忽略这背后隐藏的问题:部分人对婚姻与家庭的态度已偏离正确的轨道。


“男主外,女主内”这一观点在一定程度上早已成为过去式,但即便不成为过去式,这也不是对待婚姻生活分工应有的态度,不同家庭的实际情况各不相同,用一种模式去适用不同的家庭,本就不太妥当。


雪莱说:“家庭关系的和谐依赖于各方履行自己的义务”,这句话没有问题,但需要注意的是各方的义务并没有固定的划分,家庭成员最基本的义务是对家庭负责,是为了让家庭更加幸福,这种义务的履行是自愿为家庭的付出,不应发展到由一方提出要求,或以此成为一类问题来讨论。


当夫妻双方愿意把家庭的经营当成分内之事,愿意为家庭的幸福付出时,类似分工、公平的问题就不会成为家庭的困扰。居里夫人说:“一家人能够互相密切合作,才是世界上唯一真正的幸福”,而想要达到密切合作的关键在于双方对家庭多用一些“心”,而这个“心”字,主要指的就是要无私的奉献而非自私的获取。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叶圣陶先后出任教育部副部长、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及总编等职务,而胡墨林出任了人民文学出版社校对科长,二人共同为新中国的发展做出着自己的贡献。


1957年3月2日,陪伴叶圣陶41年的胡墨林去世,叶圣陶悲痛不已在当晚的日记中写到:


“墨于今日逝世,悲痛之极,余四十年来相依为命之人至此舍我而去矣……永不言忘此惨痛之日!”


随后又在给妻子的挽词中写到:


“同命四十载,此别乃无期。永劫君孤往,余年我独支。出门惟怅怅,入室故迟迟。历历良非梦,犹希梦醒时。”


失去妻子的叶圣陶,在悲切的思念中苦苦的度过了31年的寒霜岁月,缺少了胡墨林的那缕温情,再无温热可以慰藉心中的冰寒。直至1988年2月16日,叶圣陶去世。


回看叶圣陶夫妇二人的婚姻,幸福怎会是“偶然”,用心去爱,细心呵护,幸福不难,也是必然。


卿心君悦,头条原创作者,知名情感博主。用文字温暖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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