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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父亲的句子-写在父亲节|散文:爸爸爸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1-30 06:29:08
阅读:

爸爸爸


——写在父亲节


姜建华


一致父亲:父亲的爱


二致自己:群山之巅的呐喊


三致爷爷:仲夏夜之梦


四致儿子:小草的歌唱


孤寂漂泊的青春,无声无助的呐喊,那时雪月无语,原野的风疯跑,落花纷漠漠。当芳华不再,青春斑驳,誰在追忆那似水的流年,从前慢,从前一切都很慢,当孩子慢慢长大,我们都老成了什么样子,那年花开正红,那年灿烂笑容,岁月剥噬了日子的灵动和丰润的笑声,任红衣飘飘,任薄翅轻扬,青春是抓不住的手,让梦随风,飘落红尘里……


-----题记


父亲的爱



父亲说话时,没有抑扬顿挫,一句声色俱厉的话语,直接撵走了童年。没有悲伤没有幽怨,无数的算术题和小小的单词本,把你的中学时光填满。


父亲说话时,只有满心的期待,不知看到一个孩子的无助茫然,时间打不开记忆的门,谁也无法把儿时的月儿凝望,只在无梦的夜里千万遍地回想,眼睛在黑的夜里不时试探。


谁在幽微的时光里窥见了那乡村的袅袅炊烟,飞鸟相与还,只是不见当时的夜晚,和娘在月光里的轻轻呼唤。



和父亲接触最多的时光,还是在农村老家的时光,那时的日子是那样漫长,也总是让人难忘。既有父亲严厉的管教下的学习生活,更有在农村的快乐的童年生活。


那房前的挂着的老玉米辣椒串,依旧黄灿灿红红火火了整个苍凉的白昼和夜晚。今年的雪特别的厚实,温暖,过了很久了,还忠实地偎依在树周围,滋养着他的根,滋润着他的梦,在不久的时日,那光秃的枝丫,以雪的清爽和纯净,拥抱盎然的春天。


一些雪躺在屋顶的灰瓦片,那陈年旧事,在雪中缓缓地抒发着情感,似曾落寞,又冰洁如仙,雪是雨的精魂,鲁迅先生如是说,这精灵以他特有的情感,唤醒激励灵动了多少的麻木无奈,冬夜慢慢,沉默成了习惯。


不管春天啥时来啥时走,如花灿烂还是逝春的流恋,且让我在从天而降的冬的回还,总结一下坚实而绵长的冬天,繁花似锦如迷似幻的春天,难忘寒夜冷风里雪花舞动的誓言。


那老屋就在那里,那厚实古朴的院墙,每一个月儿弯弯的夜晚,谁又听见了枣花倏然坠落的声响,当年明月在,谁把故乡还,东篱采的菊,遗忘在哪个秋天,茫茫然里,是否听到银铃般的歌唱,那庙会锣鼓喧天的戏院唱了一天又一天,生动而热烈地回荡在你的童年,爷爷带你赶庙会的那个模糊又清晰的,暖风拂过的天,一毛钱好几颗的糖块,甜蜜了你整个的童年。


遥想故乡,流水般已逝惘若他乡,只是梦里一回回生动了梦中长出的翅膀。



父亲很严厉,父亲很关心我的学习,从小学就开始了。每天天不亮就叫起来学习,背书,记忆最深的要数那只每天定时响起的大公鸡的叫声。


黎明前那一声声鸡鸣,小学作文里写过多少次的大公鸡,依然昂然地呼喊在每一个,晴天碧日亦或狂风暴雨的黑咕隆咚的夜。


在每一个暗淡的夜晚,那一声声固执的呐喊叫醒黑暗,顺便也将沉睡或走失的灵魂呼唤,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一位作家说过,鸡是他家的闹钟,是的,他叫醒每一个熬夜写作业的孩子,洗把脸,开始远超家长劳累的一天。


大公鸡,喔喔叫,天天上学不迟到,那雄浑嘹亮的歌唱,唤醒了乡村的夜晚,唤醒了孩子的春天。


醒来的时光看着,那一朵朵的红了一冬的红花红叶,腊八开放的茶花依然那般地鲜艳那般地饱满,那些沉睡的时光,不管一天还是数年,终在某一时刻湛蓝湛蓝在那洁白的云端,他在等待谁的召唤,那逆流的时光是否听到古老的村庄在歌唱。


在每一个漂泊游走的季节,撑起一个岁岁年年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春的容颜,谁又会在意那黎明前沉寂的黑暗。


就着这春天的寒,涂鸦一些美好的句子,感念冬天,感念每一个唤醒迷失灵魂的夜晚。


在寂寞的夜晚,点燃一支明明灭灭的烟。


在那烟雾缭绕里看见了父亲年轻的脸,我那孩童孤寂的幼年,他的孜孜不倦,我的迟滞不前,终于在一次的醉酒后,在烟雾袅袅的夜晚释然,他有他的期盼,我有我的茫然,在那小小的乡村,谁理解一个孩子没有蓝色梦境的天,谁又理解一个父亲苍天厚土的誓言。



前段时间,看到作家王硕写的一篇文章,大体意思是这样,他和父母之间没有感情。他说,我不记得爱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是怕他们,大一点开始烦他们,再后来是针尖对麦芒,见面就吵;再后来是瞧不上他们,躲着他们,一方面觉得对他们有责任,应该对他们好一点,但就是做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再后来,一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个体心理学”创始人阿德勒在《儿童的人格教育》一书里写到: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传统教育总以为无视孩子内心需要的严厉教育,能让一个人更快成长,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事实恰恰相反。童年缺爱的人,更容易成为巨婴和愤青,他们在潜意识里拒绝长大,终其一生寻找的是,无条件的童年之爱。


看后,我深有同感。也许父亲的脾气也许是那个年代的产物吧。父亲教育我尽到了责任我也不要感激他,有时还挺烦他甚至记恨他,记恨他的严厉和无情,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也许我不是个孝顺的儿子,他生日那天,儿子给他买了酒,算是替我买的吗我不知道。


人生如梦非梦,把酒问青天,逆流的时光回不到从前,每一个暗淡的夜晚撑起疲倦的笑颜,每一个漂泊的春天,旧梦湿了破旧的青衫,灰尘铺满了时光里流荡的欢颜,柴草旁那咩咩的小羊的叫声,房前的桃树樱桃,房后的破砖烂瓦片,乍暖还寒诡异嬗变的天,燕归来的消息在春的夜晚悄悄流传。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不知不觉间,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时间愈来愈远,父亲年纪越来越老,不再有当年的严厉,一切随时间逝去了颜色。


远行的你,被挡在城市的边缘,那曾经翻飞的红蝴蝶黑蝴蝶,它落在哪儿,那破旧的篱笆门温暖着夜的茫然,时光流转,一个迷路的孩子,颠三倒四地走,破风箱似的呐喊,能否换回月夜幽幽的春天。


那只梦里的蝴蝶飞在了谁的春天,轻轻地落,慢慢地飞,飞在逆流的时光隧道里面,遇见梦失天涯的离散和凌乱。


群山之巅的呐喊


一 群山之巅


无月的夜晚,谁在絮絮叨叨的低语,如夜风里低低的幽咽,忽明忽暗,那个一直念着咒语的女巫,为何没有睡去,她在风里等待什么消息,她是否听到了秃鹫深沉的叫声。


荆棘遍地那夜夜的咒语,在荒野狂乱的风凌乱的草间漂游,消失在夜茫茫的尽头,天苍苍,无处说起的凄凉,寂静的夜,无从说起的从前。


我爱这寂寂无语的时刻,光阴似甜亦暖,那个风叶摇荡飘着淅淅沥沥雨丝的春天,万物生,万物长,万物亲昵着万物,一沙一世界,草也有枯荣,荒漠荒野荒凉俊逸的群山之巅,誰在黎明里听得了朝阳无声的呐喊,走过那通天的台阶,登过慢十八,攀过紧十八,谁读懂了升仙坊的诉说,山涧的清泉默默涌流,兀自流淌着美好。


途路遥长,汗水浸透衣衫,柔柔的山风,满眼的绿和不时提醒你的红,伴你艰难的攀升,谁能记住,雷霆乍惊后,大山的静默。


一个年轻的午后,谁铭记了暗夜里女巫的咒语,一阵群山之巅的风,翻新了时光。


二 幽思冥想的词句


请别说话,不要吵醒子夜熟睡的小虫,时光慢慢开放,在这春的寂寂的夜,那遥远的懵懂在小园发着淡淡的幽香,一如多年前那个下弦月的夜晚。


遥远的朦胧的光,在心的某个地方,只那游走的身影,在野风的摇曳里,拂袖而去无力挣扎无法挽留,抓不住那似梦非梦如花凋零的月下的倩影。


挺拔的枝丫,孤独的冥想,在这黑的夜里找不到风的方向,疯狂一夜会怎样,寂寞一冬又怎样,月光幽微,伴他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在某个稍微不留意的时刻,萌出一片嫩嫩的绿芽。


请不要说话,不要破坏这宁静的辽阔天空,夜和昼,黑和白皆如此虚幻强大,黑暗过后就是光明,你看见了吗你听见了吗,小花的梦想,在月光的幽微里悄悄成长,转折总喜欢用断崖的方式过渡,黎明是,黄昏也是,看那夕阳坠落,看那朝阳喷薄。


三 石头不说话


一块石头,静静的伫立,或随意地淌躺在某个地方,他来自远远的大海,或崇山峻岭的山巅,他价值千金亦或一文不名,陪你箪食瓢饮默默无声。


天底下的石头,各得其所,十几亿年的彩石,求自高山,求自低谷,山间蓝色的氤氲滋养了他的灵气,石头遇见的人,和我遇见的物,也许都是前生的错过。


石头不说话,他伴你走过每一个黑夜黎明。


石头也有石头的命运呵,在风霜雪雨里思考,在风花雪月里歌唱。


四 爹和娘


爹说话时,没有抑扬顿挫,一句声色俱厉的话语,直接撵走了童年。


没有悲伤没有幽怨,无数的算术题和小小的单词本,把你的中学时光填满。


父亲说他时,只有满心的期待,不知看到一个孩子的无助茫然,时间打不开记忆的门,谁也无法把儿时的月儿凝望,只在无梦的夜里千万遍地回想,眼睛在黑的夜里不时试探。


誰在幽微的时光里窥见了那乡村的袅袅炊烟,飞鸟相与还,只是不见当时的夜晚,和娘在月光里的轻轻呼唤。


五 白色的时间


天苍苍,空洞凄凉,谁是时间的使者,把我带回从前的那个夜晚,苍莽的暗夜生生世世,看不见飘落的十里桃花,也许,在一种朦胧里看到了永远,阴霾飘散,散不走故乡月朗星稀的夜晚。


金色的,银色的,银铃般的声音,收藏在那个懵懂的春天,我收藏一切的一切,我抛弃所有的所有,那野风摇荡的夜晚,不让你在一个地方死死地停留,白茫茫一片里,远去的背影,是否读懂了石头无声的牵念,错过山花烂漫 ,我穿过子夜女巫的低语,抵达那个秋天的山巅。


空谷无语,群山之巅,那一片银杏叶诉说了一个又一个秋天,风里时光的树荫里逸荡阳光的碎金,心底缓缓升起无言的暖。


多想在日光月光里安身立命,守住一片小小的光,静谧轻盈地流淌,田园晚风的乡间,只是明月还当时已惘然。日里梦里看不清那远远的云端,白茫茫一片如那大雪的莽原。


仲夏夜之梦



这样的静,仲夏没有梦的夜晚,午夜时刻的森林,哪个精灵在静静地发呆,一切过眼云烟一切白驹过隙,还有什么尚未停息,在这林间的风声。


孤寂的旅途,孤单单的脚步,奋笔疾书挥汗如雨仿佛就在昨日,一张白纸写得满满当当,象爷爷犁过的地,一遍又一遍,秋天来的时候,各种粮食收的满缸满囤,春天来来,万物复苏,爷爷却永远沉睡在他相伴一生的土地。


窗前亮光光,遍地是风霜,透过窗户,我看见一颗星,亮亮的,清清的,那是谁在守望你的夜空。



有什么离我更近,是天上一颗一颗的星星,还是故乡那一座一座的坟茔,夜愈发地黑暗幽深,捉摸不定。


谁马不停蹄的忧伤钻入那片孤寂的风声,莎翁上演的这仲夏夜是喜剧,还是悲剧的人生。


冰冷,优雅,那春天暗夜里的雪,曾是瑞雪兆丰年的雪,也在星星跌落的哪一刻,洒满了寂寞,孤寂的夜,落寞的雪,一别经年,一层薄薄的土把往昔阻隔,再也不见你的笑再也无法靠在你暖暖的怀抱。


风依然吹依然吹,在这火热的夏,却让人响起那个初春冷冷的雪,那场盖棺定论的石头一样冰凉的雪。


曾几何时,凌晨,有雪,悄无声息,昨日的星辰飘落在另一个世纪,只有故乡的麦田和月光生动在一个个旧梦里,在无限的梦靥里银光闪闪,那一年的雪好大那一季的庄稼又是大丰收,雪纷纷扬扬洒落大地,我站立窗前,倾听季节的苍茫,那暖暖的火炉上煮着红薯,火苗滋滋地响着,满屋缭绕的烟和浓浓的香。



我的世界里有一片荒寥的雪原,寂静澄明的风吹过一片又一片的荒原和山峦。


那个年月里只有一个破口琴,轻轻地吹醒了黎明的小村,吹醒了下地的父老乡亲和那个眼神懵懂的放牛娃,那轻轻的口琴吹远了山村吹远了日月,吹不走那儿童相见不相识的乡音,那故乡的柠檬的月夜还是那样温柔那样多情,只不见了年轻的欢笑和嬉戏,那门前的倏然落下的枣花惊醒了谁的寥落的旧梦,醒来泪湿沾衿找不到来时的方向,花也落了雪也落了那凌乱无依的梦也落了,在这无风无雨无晴无明的早晨,听不到朝霞里的短笛也看不到那个小小的放牛的孩子。


眼看夕阳要落下,山村那稀疏的树影被照得通红,一种异样的忧郁还是温馨,飘荡在这快要落山的余晖里。


没有西风瘦马没有枯藤昏鸦,几只相与还的飞鸟生动了即将进入夜幕的小村庄,一天外出的货郎也满面笑容地回家,乡间的小路上响起了乡民的歌声和笑谈,月儿快要升起来了,那个放牛的娃守望着村口,等待着在北洼忙碌了一天的娘和爹,穿过时光的隧道穿越层层迷雾般的众多的事物,走过乡村走过城市走过山林和故乡的每一条河,能否找回那片夕阳里的笑声,城市的房屋密密麻麻,城市的大街川流不息,谁还记得那波光粼粼的河流,长河落日圆梦里也找不见。


月夜枣花坠落的声音永远在召唤,呼唤谁阑珊无梦的那个惊愕的夜晚。



我多想回到那个秋天,夕阳的余晖慵懒地洒遍森林,金黄高大的林木如油画一般,定格在每一个沉静的秋天,定格在每一个孤独无依的夜晚。


原野,日渐丰富辉煌也日渐凋敝,杜鹃鸟的啼叫,撕破了夜空,那靠鸟鸣喂养的时光照不进斑驳疏落的那片白桦林。


我想回到那里,回到那个浓郁的秋天,可那个秋天再也不会回来,我们的时光,我们爱恨幽怨的秘密都集合在那里,那风吹过一冬又一下夏,那一地又一地的苹果花洁白了大地,那跌落尘埃的一地旧时光再也拾不起。


游荡的灵魂,在无边无际的田野,像云一样漂泊,任性而又顽固,宛若那庄周梦里的那只蝴蝶,那黑花的斑纹记载着什么,是执著的追寻,还是痛苦的思索,在暗夜闪烁,是灵动,还是悲伤的歌。


一切美好,一切事物都有始终,鲜花,阳光,荒原,坟墓,一切自由开放,一切各得其所,默默地成熟,璀璨,落下,结束,留下空空的辽远和寂静,黑暗的夜,或梦一样的悠闲,如流星一样地绚烂,闪亮,消失,沉寂。



走过一个个漂泊的白天,强颜欢笑的茫然奔忙了一天又一天,每一个暗淡的夜晚点燃一支香烟,像荆棘夜的女巫咒骂哪个混蛋,寂寂的夜静静的荒原,谁又听到一声声无助无声的呐喊,也许只有家的方向听得见,走过万水千山走不出那山乡的夜晚。


走过多少神秘的夜晚,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淡淡的哀愁和氤氲里,将你我改变,梦里的时光会不会长出再生的翅膀,自由飞过一片一片的荒原河流山川。


那原野不久就会没入黑暗,带着所有的事物和纷纷扰扰的尘埃与誓言,我多想请求远方的那片夕阳,赐予我遥远星辰的智慧和密语,让我在日落前完成自己一个纯粹的宿愿。


小草的歌唱



喜欢春天长长的蓝的清澈而羞涩的天际线,蓝色的氤氲轻轻笼罩着粉红淡紫的春意。暮色里的星星,渐次点亮了万家灯火,不让孤独散步的老人,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喜欢春天,喜欢春天缓缓流淌的山涧溪水,沉睡一冬的冰慢慢醒来,为萧瑟凝重的大山响起奏鸣曲,云蒸霞蔚,气象万千,寂静里山谷盛开春天的涟漪,不消说一句话,青涩的小草已吐露了整个春天的秘密。


喜欢山间四季,春的山花烂漫映照少女天真的笑脸,夏的火红的石榴花留住那个夏天炽热的回忆,秋的那一枚银杏叶啊,穿过时间的阴霾,安静地睡在你最喜爱的书页里,冬的白雪公主的低语,摇醒这个百花凋零的灰天气。



爱这季节的繁华,爱这季节的无语,一个人行走山间,听小溪的欣喜,在那远远的云端,在那群山之巅,我们,期待,一个岁月的奇迹,在这缭绕的空谷,我有一个心愿,远离故乡漂泊已久的心愿,我只想喊一嗓子,喊醒沉睡的大山,让小草的心愿开满山野的四季。


喜欢在教室最后一排沉默,没有爆发,也没有灭亡,走过黑色七月,语数外史地政几乎无所不能,眼看就要忘得一干二净,磨平棱磨平角,就差被拔毛了,依然假装单纯如幼稚园的孩童。


儿子和诗,都不是我的命,儿子是属于他自己的独立存在,他什么爱好我管不着我也不管,父亲的命也不是我的他的生日我也记不着,他教育我尽到了责任我也不要感激他,有时还挺烦他甚至记恨他,记恨他的严厉和无情,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也许我不是个孝顺的儿子,他生日那天,儿子给他买了酒,算是替我买的吗我不知道。



我认命我顽固不化我认死理,其实我比父亲更无情,繁华的世界没一个朋友,我替自己感到悲哀和同情,哪有心思去爱别人,儿子也好父亲也好,我也不需要他们的担心,我愿用酒灌溉余生,没人知道你的酒量只有你自己知道,他们不知道,酒是苦是香,你能喝得喝不能喝也得喝。


我是我自己的我很自私,可是,我也是儿子的父亲,也是父亲的儿子,不用怨恨我,让我自私到底吧,我是这世界无害的生物,如风如沙如尘埃,静静地落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


银杏叶在书页里储藏了一年又一年,开始为自己收集,后来为儿子收集,他并没在意去看,可一片一片的绿意荡漾在那本作文通讯里。


城市的繁华,一季又一季地在城市上演,天空铺满彩霞和丽日,那一年阴霾两个字已植入心底,在偶然的某一刻闪闪发亮,刺痛心扉照亮尘埃洒落的角落。



我不需要自尊颜面,更不要世俗的赞扬,我没有信仰没有远大的理想,我只知道老子骑着他的青牛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给苍莽的大秦岭留下一个无解的千古之谜,庄周一次又一次地化身蝴蝶,孤独俊逸地飞过一片又一片的芳草地,我只知道走过千山万水走过荒芜人烟,走过遵义走过延安的毛泽东同志走进了叫北平的城市,我没有高贵的信仰我不懂深奥的哲学,我也不信什么儒释道,我只爱静静地走过河流山川,静静倾听自然的呼喊,我也不懂什么励志的惊世名言,我只知道,唯有爱拯救世界,我只知道,唯有爱拯救未来。


走在新鲜的时代,我却是个陈旧的老古董,面容陈旧没一点鲜亮的色彩,更可怕的是思想和情感一样的陈旧,和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前没什么两样。


我的病是虚构出来的,我的壮志也是虚构出来的,就像你们认为的一模一样,我是个十分虚伪的人,我没有我应该有的强大,也没有你们想象的弱小不堪一击。



我可以写一首悲壮的诗,歌颂我自己如歌颂这壮丽的山河,我行走山中如一粒尘埃,我是山的一份子我是山体的组成部分,不管山答应不答应愿意不愿意,我是尘埃注定落在他的怀抱,或温暖或凉爽,或酷热或冰雪。


我愿做一个卑微的人,如离离原上一棵草,没一声叹息。


草木无声,决然独立,风过草原风过大地,我愿沿着生命的荒河散漫前行,向着源头的方向。


2019.6.16 06:46父亲节


羌羌如也 岱下记之


姜建华,山东东平人,毕业于泰安师专中文系,浙江2018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笔名如也,风生。作品散见《山东文学》《散文诗世界》《散文选刊》《散文诗》《作家报》《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等报刊。获甘肃文联全国敦煌诗文征选活动优秀作品,中国作家网2018年度优秀作品,花城花魁榜优秀作品,长江文艺出版社第二届“阅长江·越梦想”征文优秀奖等奖项。入选作家出版社、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敦煌文艺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等多种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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