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化的情绪和嗓音是否比将爱者或将死者缄默的回声更能接近一首诗的肉体?在最初双重的黑暗里,音乐的魔咒尚未被意义所玷污,舞蹈在这联结着生者与死者的肉体中先行启动。之后光和其它实体被召唤出来,加入这创生与毁灭的变奏。词语们被意志的浪潮催促着越过隐喻的迷宫直接进入动作。在词轻盈的舞步中,能指与所指之间的羁绊被抹除而建立起一种新的自由而信任的联系。句子们一边在独舞,一边在回应着自己的舞伴。作为读者,萦绕在其间的沉默一方面在邀请同时也在抑制着我们,直到我们的心智和感官被锻造成一架钢琴。而现在,可以开始弹奏了:
这黑暗的黑暗中这苍白的躯体
——萧飒
1989年人/男 爱诗乐写的人
附这首诗
在雪莱的海边
/ 瑞典/ 林德格伦
北岛译
这黑暗的黑暗中这苍白的躯体
我完整的存在明亮而被遗忘
像夏天的大海中月亮的帆影一样
如起伏的浪脊没有浪花地破碎
破碎受伤:我流血在生命的岬角上
如今我被举起像一个浪头一片叶子一缕云
多么遥远你那隐约呈现的心
两种意志之间的希望
生与死的阴影之下的意志
死亡爆炸,低沉回响的泥土:死亡与泥土
在我内心的绿核中一切长眠
像永恒的棺材等待着它的灵魂的拯救
等待着盲人的夜,那被遮盖的纱网
等待:淹没在梦的无声的海里
一切回到被死亡围绕的家乡的梦中
在那里你成为我们所呼吸的空气
被忽视的海浪拍打
覆盖一切回忆的疾飞的细沙
覆盖我们啊隐约呈现的心
也覆盖你们,虽然胜利在你们的忧伤中悸动
我依然在梦与死亡之中为你们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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