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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怀疑歌词-爱是超越一切的信仰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10-05 07: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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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看完一部电影想写点什么,这一部《小萝莉的猴神大叔》打破了这个许久。印度电影总是能够打动人,这一部更是涉及到民族、信仰、仇恨和爱,内涵更加深刻,让人不吐不快。



电影一开场是迷人的山区风景,雪山草地,让人怀疑并不是在印度。随后莎希达的家人围坐在一起讨论如何让她开口说话,印证了此地确实并非印度,而是和印度冲突已久的巴基斯坦。莎希达的爸爸因为兵役问题无法拿到去印度的签证,妈妈挺身而出,要带她去神殿祭拜,希望神能让她开口说话。于是母女两个搭乘火车到了印度,虔诚地祭拜神祈。



在回程的火车上莎希达下了车,独自被抛弃在荒原中。那一段的音乐和场景很凄美,小女孩说不出话,对着靠在窗口熟睡的母亲拼命招手,火车却一刻不停地带着母亲绝尘而去,渐渐消失在黎明的薄雾中。



小小的女孩子长发飘飘,眼中蓄泪,无计可施,只能目送火车远去,抬手擦一下眼泪,看得人心疼。她回身看到另外一辆火车停下,便爬上车厢,希望能跟随母亲的脚步,谁知却是往相反的方向去,又回到了印度。



莎希达走下火车的时候人称“猴神”的帕万正在载歌载舞供奉哈努曼神,她大概是被这个大叔眼里的虔诚和善良吸引了吧,相信他会帮助她,开始跟着他。小孩子或许有辨别好人坏人的天分,或者说是剧情的需要,总之帕万没有忍心丢下莎希达,他把她带回家,希望帮助她找到父母。



在回去的车上他把他的故事讲给人们听,观众也因此知道他是一个单纯固执憨厚的人,有着非常虔诚的信仰,他信奉罗摩教,拜哈努曼神,也就是猴神(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的神猴,拥有四张脸和八只手,解救阿逾陀国王子罗摩之妻悉多,与罗刹恶魔罗波那大战,胡适、陈寅恪认为它是孙悟空的原型)。有一个美丽的女朋友,姑娘的名字是拉茜卡,在公车上因为五卢比被帕万惹怒了。乘务员找给帕万十卢比,让他给拉茜卡五卢比,因为没有零钱,拉茜卡让帕万要么十卢比都给她,要么就不用,可是死脑筋的帕万坚持要一人各得五卢比,最后不欢而散。这一段在惹人发笑的同时也展现了帕万性格里执着的一面,为后来面对危险时他的选择作铺垫。



回到家的拉茜卡又碰到帕万,原来他是她父亲朋友的儿子,来投奔她们家的,在朝夕相处中,两个年轻人互生情愫,却没有表明,直到有人上门向拉茜卡提亲。那天,父亲让帕万去叫拉茜卡出来跟提亲对象见面,拉茜卡向众人勇敢表白了自己,父亲说过她要嫁的人身上得有父亲的影子,而她只在帕万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不得不说,在对待爱情和真心这方面,女人通常要比男人勇敢。如果拉茜卡没有这样做,帕万是不是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嫁给别人了?人家都上门提亲了,他还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去叫拉茜卡跟人家见面。



不管是哪个时代、哪个地域,似乎总有这样的男主角。《柳毅传书》 里柳毅心系龙女却不敢有所表示,为顾全所谓的名节拒绝与龙女的亲事,即使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不过是他自己的虚荣心作祟。及至母亲催婚,又说难违母命,已使龙女伤心,不能再让娇妻愁眠,多么荒唐的借口,什么“非我负情别恋”,直是搏人一笑。若非龙女痴心勇敢,化身渔女主动求亲,凭柳毅一介书生,他们的婚姻断无成就之理。



《倩女幽魂》宁采臣亦是,看着小倩出嫁毫无办法,连让她跟他私奔的勇气都没有,不过说了一句“祝她幸福”。谁知在沙漠道上,清风早已驻马等候,有情人终于终成眷属,浪迹天涯。如果清风不来,宁采臣大概就只能孤单到老,终身睹画思人了吧。



这是题外话了。说回猴神帕万,拉茜卡的父亲同意他们在一起,前提是必须有房子,因此帕万才会出门赚钱。把莎希达带回家后,大家都认为她是印度人,跟他们的信仰是一致的,因此友好地接纳了她,帕万给她取了个名字叫莫妮。在相处的过程中,莫妮跟他们的不同之处渐渐显现,她吃肉、信仰伊斯兰教,跟帕万他们吃素、信仰哈奴曼神天差地别。发现莫妮吃肉的时候,帕万一次又一次把她带走,不让她吃肉;发现莫妮进了清真寺做礼拜,虔诚的信仰让他不敢进入清真寺找莫妮,甚至觉得她骗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家说。站在寺外发呆时,拉茜卡对他说:“那是莫妮,不同种姓不同人种,那都不重要。”



被骂醒的帕万这才和拉茜卡一起进寺内找莫妮,还在苦恼怎么瞒住她是异教徒的时候,莫妮又给他出了难题。大家在看印度对巴基斯坦的球赛,印度输了,所有人都不开心,只有莫妮兴高采烈跳起舞来,还去亲吻电视里巴基斯坦的国旗。大家都惊呆了,这居然是敌国的小孩。拉茜卡的父亲明确表示家里不能住着一个敌国的小孩,让帕万想办法把她送走。帕万带着莫妮去办理巴基斯坦的签证,因为什么资料都没有被拒绝了,还目睹了因印巴问题而起的大使馆混乱场面。接着他带着莫妮去找中介,把自己和拉茜卡准备结婚的钱都给出去,对于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女孩,能做到这样子实在是很难得了。可黑心中介转头就把莫妮卖到了妓院,还好帕万追过去发现了,一向不敢摔跤的他把妓院翻了个遍,把黑心中介从二楼窗户扔出去,背着莫妮走了。这一刻,他决定要自己带莫妮回巴基斯坦找她的家人。



印度和巴基斯坦原本是同一个国家——英国殖民统治下的印度,在印度谋求独立的过程中,英国殖民者利用印度教徒和穆斯林之间的矛盾制造分裂,使得印度的穆斯林和印度教徒之间的矛盾日益难以调和,因此独立后的印度分裂为以印度教为主的“世俗”印度以及较小的伊斯兰教国家巴基斯坦。半个多世纪以来,印度与巴基斯坦关系时紧时缓,双方在克什米尔地区的武装冲突几乎从未中断。在这种情况下,两国的人民往来就变得异常困难,影片开头莎希达的父亲就因为曾服兵役无法获得印度的签证,同样的,帕万也没有办法获得巴基斯坦的签证,要到巴基斯坦去,只能偷渡,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何况还带着一个哑巴小女孩。怀着虔诚信仰和善良的帕万就这样带着莎希达上路了,快要抵达边界时一个叫布·阿里的中介带领他们穿过暗道进入巴基斯坦边境,原本要收钱的布·阿里听说了帕万此行的目的,干脆免费带领,也是一个可爱的人物。进入边境之后要快速通过,否则会被巡逻的巴基斯坦军人发现,这时,戏剧性同样也极具争议性和探讨性的一幕出现了,帕万坚持要得到批准才通过。布·阿里对他说,被发现会被枪毙的,他坚定地说,我是哈奴曼神的信徒,绝不偷偷摸摸做事。布·阿里只得自己先走,躲在暗处观察情况。军人们发现了帕万,听他说了原因,都觉得难以置信,问他是怎么过来的,帕万居然把布·阿里和暗道都说出来了,躲在暗处的布·阿里捶胸顿足,屏幕外的我们啼笑皆非。长官决定把帕万和莎希达扔回暗道,用沙子把暗道填起来。谁知道第二次巡逻时,帕万他们又在那里了,原来还有一条暗道。军人们把帕万揍了一顿,长官头疼地看着这个耿直的印度人和一旁哭泣的小女孩,退后了一步:“十分钟后我们还会回来巡逻,在这段时间,不管你去这边(巴基斯坦),还是回那边(印度),我们就当不知道。但是,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一定毙了你。”莎希达一直拽着帕万离开,帕万就是不走,还耐心地跟她解释:“莫妮,我们要得到批准”。十分钟后军人们回来,看到帕万还在,不禁咒骂:“他一定是疯了。”帕万再三强调他不做偷偷摸摸的事,一找到莫妮的父母,他立刻回印度,长官最终批准他进入巴基斯坦,感叹地说:“他是彻底疯了。”



让莎希达和观众们提心吊胆许久之后,帕万终于得到批准进入了巴基斯坦。这么一番冒着生命危险的交涉,就为了得到允准,这对于某些认为没人知道就不必遵守法律、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人来说是一记多么响亮的耳光。得是多么强大的信仰才能让他不顾生命安危也要求心安,或者是信仰让他确信人们都很善良,不会滥杀无辜。但也是因为这虔诚的信仰,才能让他无理由地帮助莎希达找父母吧,才能让莎希达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他,把他当做依靠。



刚进入巴基斯坦就因为莎希达喜欢手环偷了警察的手铐而被当成印度间谍抓起来,也正因为此帕万找到了莎希达回家的线索——类似于她家地区的日历照片。帕万打倒警察带着莎希达继续寻找,吸引了一个无名新闻人一路追踪。在公车上帕万问乘务员关于日历上的地方,乘务员问他是不是印度人、怎么过来的,莎希达一直在旁边拽着他摇头。



小小的女孩也明白他们的身份会引起怀疑,可是帕万还是诚实地给出了答案,乘务员非常惊讶:“你这么大老远从印度来到巴基斯坦,就为了帮这女孩找到家人?”帕万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是啊,怎么了?”在他看来这也许跟他看到猴子就拜一样没什么稀奇吧,却不知道在别人看来,这是多么厉害的事,就像乘务员所说的:“我的天啊,兄弟,希望我们两国都能有更多你这样的人。”追踪他的记者原本以为他是间谍,现在也开始决定要帮助他们。他对帕万说:“你要么是有胆,要么就是有病。”和边界军队长官评价的“疯子”异曲同工,让我想起“天才和疯子永远只在一念之间”,人们对于太异于常人的人和事,总是想不出如何形容,于是就用“疯子”、“有病”来和自己的普通区分开来。



乘务员把他们带到清真寺躲避搜查,早上醒来时帕万发现是清真寺,吓得赶紧跑出去。清真寺的阿訇问他为什么不进去,他说他不是穆斯林,阿訇爽朗地笑了,说:“清真寺欢迎所有人,所以清真寺从不锁门。”帕万碍于心中的信仰还是不肯进去,直到看到警察才迫不得已躲进去。阿訇为了帮助他们,说谎骗了警察,把他们乔装成穆斯林女人带出城,在这过程中帕万对哈奴曼神说:“您还要怎么考验我?让我睡清真寺,还让我穿着这穆斯林罩袍”,却没想到阿訇还让人笑话带着两个女人。在城外分别的时候,阿訇对他说:“真主保佑”,帕万下意识地跟着做了,又在中途用回自己的方法,阿訇询问了他的方式,大方地说:“罗摩神万岁”,转身离开。那一刻对于帕万来说是不小的震撼,阿訇可以坦然自若地说着别的宗教的祈祷语,接纳异教徒,而帕万在之前固守哈奴曼神的信仰,不敢直视吃肉、做礼拜的莎希达,不敢踏入清真寺,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信仰其实不必如此狭隘,心中有爱,便是同道中人,信仰不同,又有什么关系。



告别了阿匍,寻亲两人组变成了三人,记者昌德想到可以利用电视传播来找莎希达的家人,可是打电话给几个报社,没有人愿意报道,“仇恨的新闻更好卖,爱的新闻就…”多么无奈的一句话,仇恨对于这样的两个国家来说,百害而无一益,掌握军事和媒体的人们却乐此不疲,频繁使用。求人无用,他们决定去神殿求助神明,帕万不再因为信仰不同不敢去神殿,“为了莫妮,什么神殿我都愿意去”。他甚至向穆斯林的先知祈祷,希望早点找到莫妮的父母,听着穆斯林们唱赞歌的时候也满眼热泪,这个时候的帕万,已经忘记了他和他们信仰不同,只要能找到莫妮的父母,其他的都无所谓了。神殿似乎总有神奇的作用,一走进去,听着赞歌,心里就会一派清明,很宁静,什么也不想,不管是佛殿、道观、基督教堂,还是清真寺、哈奴曼神殿,想来都是一样的。



正当帕万沉浸在祈祷中时,昌德发现警察利用他的朋友追过来了,他马上通知了帕万,帕万让他接听朋友电话,把警察引到别的地方去。昌德对此啧啧称奇:“兄弟,你最后还是撒谎了。”“我没撒谎。”“但你让我撒谎了。”“那又怎样?你看过电影《摩诃婆罗多》吗?”《摩诃婆罗多》,是拉茜卡跟帕万提起过的,帕万发现莫妮是穆斯林,担心拉茜卡的父亲会把他们赶出家门。拉茜卡说:“没有人告诉他他就不知道了。谁会告诉他呢?”帕万回答说:“我会。”拉茜卡说:“你傻啊。”真是说出了我们的心声,彼时的帕万还是个执着到有些傻气的人,而现在,大概他才真正明白那时候拉茜卡的用意吧。



昌德把帕万的事情拍成视频放到网上,莎希达在视频里看到了妈妈,他们知道了莎希达家的具体位置。在最后一站,莎希达终于回到了家,巴基斯坦的警察也终于抓住了帕万。在莎希达奔跑向妈妈的时候,另外一边帕万正在被打,两个画面交替出现,让人感慨。我以为莎希达在跑向妈妈的那一刻会喊出“妈妈”,却并没有。




巴基斯坦警察高层对帕万严刑拷打,要把他屈打成招变为印度间谍,即使直接负责的警察已经查明他并不是。哈米德长官是一个善恶是非分明、有国家荣誉感的警察,他让昌德播放视频,号召民众到两国边界,护送帕万回印度。守卫边境的军人接到命令不能让帕万越过边境,但是他对哈米德长官说:“我们势单力薄,你们人多势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真是太可爱太聪明太帅了,军队自动散开,巴基斯坦的人民翻越围栏,打开了边界,帕万用伊斯兰教的礼仪向他们告别。身居高位的人考虑事情可能会比较复杂化,想到两国之间的利益、竞争,帕万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可以对付敌国的棋子,而对于真正接触民众的军人、警察来说,他们有自己的是非观和价值判断,他们知道帕万是一个好人,知道自己有义务帮助他,即使事后会面临严厉的处罚也义无反顾,就像哈米德长官说的:“如果这个无辜的人要被关在巴基斯坦的监狱里度过一生,这绝对是这个国家的耻辱。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国家,总得要有这样的人,才能让人看到希望。



影片的最后,莎希达看着她的猴神大叔越走越远,终于喊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词“叔叔”,第一句话“罗摩神万岁”,作为一个穆斯林,却喊出印度教的祈祷语,这正是电影想要体现的意义吧,正如昌德在视频里所说的:“希望我们两国的孩子,在爱的沐浴中成长,而不是仇恨。”一直以来引发印巴两国冲突的,正是印度教和伊斯兰教两个教派的冲突,结尾如此设置,或许正体现出导演想要借电影表达两国人民期盼和平相处的愿望。印度电影向来以敢于对国家层面的问题进行探讨闻名,这一部也不例外,从两个普通的两国人民入手,对印巴两国冲突和人民情感做出尝试性的表达和诠释。




其实看完全片,我的第一感觉是未免太理想主义了,在关键时刻总是有人帮助主角们,他们在路上碰到的也都是好人,遵从“服从命令是天职”的军人两次都对帕万例外,批准他进入巴基斯坦,又默许他越过边境回到印度。但是再想想,艺术不就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吗?电影寄托了我们的理想,推动人们为之奋斗,这种理想主义,恰恰是我们所需要的。正如最后帕万和莎希达相聚在印巴边界,不同国家不同信仰的两个人互相成全了彼此,这感人的一幕相信也是许多印巴两国人民希望在现实中能够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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