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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伟大的成语-谈诗词:为何独有【伟大】的诗人,却无【伟大】的词人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10-25 13: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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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谈古典文学,旧体诗词定是绕不开、也是不能绕开的章目。但时人鲜知的是, 于诗而言, 自是有亘绝千代的人物;但于词而言,却并无词人能在华山之巅分席列座,返续文宗,即:独有伟大的诗人,但绝无伟大的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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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有一代之文学”之言业已深入人心的今天,自会有人反驳我这番“悖论狂言”:唐诗宋词元曲怎么可能有高低贵贱之分?-----但事实上,不但诗人词人有轩轾之分,就体裁而言,亦有轻贱之别。



诗词而有别
  • 《三百篇》&钦定的教化嫡传

我们谈诗词之别,便不得不谈谈诗词二体的渊源续承。《乐记》早云:“民有血气心知之性,而无哀乐喜怒之常,应感而动,然后心术形焉。”而中国文学(或者直说文学),未曾有更早于诗歌之体。


就我国而言,古时文字之制,虽然有口耳相传之歌咏,但却并未形成完善的整理制度,逮至周时才出现了一种叫“采诗官”的职位,诗歌至此方有集结:


孟春之月,群居者将散,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大师,比其音律,以闻于天子。《汉书·食货志


周代的诗歌集合传名《三百篇》,大类分作《风》、《雅》、《宋》三别,共计三颂、二雅、十五国风;虽期间尚有数百年之跨越,但孔子既言“诗三百五篇,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想是时出周代,应能定论。


为时既定,前无来者,《三百篇》称中国文学之滥觞当名副其实,且不论《三百篇》总纂官为万世师表之孔子,又定下了“思无邪”、“兴、观、群、怨”的指导基调,自然而然,诗歌便是“统摄天下文体,行名教传化之理”嫡传正统。


"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 《楚辞》&浪漫飙流之鼻祖

《诗三百》多以四言为诗,虽古雅玄妙,但限于字数,总归会有文繁意少之叹,彼时唯有楚地,因地险流急独别中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楚歌体系,即后世所谓之“楚声”。


如《越人歌》之句式结构迥然《三百》,两句之间夹一“兮”字,自然句调绵长,又俗信巫而尚鬼,发于诗歌便奇絕特怪,接宏阔而抵幽冥,此后世浪漫诗风之鼻祖所在。而“楚声”至《九歌》才算形成了独立之文体《楚辞》,其中屈原之功,居而至伟。


“昔南郢之邑,之间,其俗言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祠鄙陋,因为作《九歌》之曲。”


楚地不尊孔子之“子不语怪力乱神”而独尊巫鬼,诗歌吟咏之中不外乎鼓舞以乐诸神,如《九歌》中之《少司命》、《湘夫人》等


《少司命》、《湘夫人》节选


至于屈原《离骚》一出,卓然横流,竟以一人之力,推《楚辞》而并《诗三百》,后人常以风、骚并举,说的便是《诗三百》和《楚辞》。



  • 词&花间艳科之余兴

诗经风、骚而定正统,下接汉乐府、五七言诗而大观于唐之近体,洋洋千年不绝传嗣,文人早定“言志”为诗家的至高要义,但对于词而言,仅是狎兴歌舞的消遣之作罢了---甚至还不承认。


明代杨慎认为诗词“同宗而异源”,但我们现在熟知的宋词却并非如此。词是随着声乐而起,但在隋唐年间,词所本的音乐体系早非孔子口中韶武雅颂的华夏正声,而是礼崩乐坏之后,始于武德贞观的燕乐诸曲。


北宋年间礼乐兼备,已涵养燕乐数百年,但于词而言,依然定《花间》为倚声填词之正统,不过是娱宾遣兴之资。


“绮筵公子,绣幌佳人,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花间集序》)


然北宋年间作手不在少数,但没哪位文坛魁首敢张言以词作传名,甚至晏殊在诘问柳永时都常言“公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粘伴伊坐””,词家地位,可想而知。


诗、词轻贱之别便抵于此,一者是文人眼中兴教化之正体。一者只是穷极无聊的闲兴清讴,只言倾注精力之多寡便有不同,如何能谈并举?轻词重诗,古来有之,这种状况唯在清代才彻底扭转过来,然这是后话,本文便不多赘述了。



诗、词人而有别

诗家尚有能称作伟大的诗人,如屈李杜(屈原、陶渊明、李白、杜甫),但词家并无一人能对标这四位的词人,这是来源于体裁所限,也来自作手的境界。


  • 屈原

屈原自不必多说,独一人而传“骚”体,并肩周代诗歌总汇《三百篇》,其摄改之《九歌》诸篇远人间而近神灵(虽不证为屈原所作,但确曾经屈原修改润饰);而《哀郢》、《涉江》、《怀沙》诸篇更是将文学性附加在“心理感发”之中。


“自风雅寝声,莫或抽绪;奇文郁起,其《离骚》哉?”


《离骚》节选


屈原蹈海扬波,开万世之法式,总揽文学之源头,此不独是诗人的伟大,更是天定之中国文学的揭幕之人。


  • 李杜

今人论李杜总无非是贴个“放荡孤傲”、“沉郁顿挫”的标签,殆论诗作也是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不拘世俗的狂态、“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溅泪的忧怀,殊不知太白《古风》诸篇高标古醇,直承风、雅而近屈原;而老杜晚年诸体恣意,下开律体之万法而独称祖。


李杜并称,虽然两者殊途不见,但终归是对望云峰,我曾经在另一篇文章中提到:


“太白承前,杜甫启后,前者仿如旧代王座定下的嫡子,潇洒出尘自有高绝面目,不可学,不能学;后者呕心孤诣,包罗万象,开了新世界的法度,后人拱袖莫不以为师。”


发古之诸响而希于今世丨论旧体诗的听众席和入场券



但于词体,却不免有无人抗鼎之遗憾。


历数词家,当以周邦彦为正宗,甚至王国维也认为词家老杜必是先生(周邦彦)无疑,虽强行比附,但总归是加了一个前缀“词中”,虽然于倚声填词一路,清真定雅词正宗、填词范式,但就作品本身的高度并未超越词的限制;


而千年一见的苏轼苏东坡,虽然天资绝顶,但“惜乎哉特持天赋,诸事不用力”----苏轼文学皆会,但没有一体倾注了全部精力,至多成就不过与当世之人并举罢了:于诗,与黄庭坚并称“苏黄”;于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 ;于文,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于字,与米芾并称“苏米”.......偶然间的词作可以称之为“伟大”,但并不能作为前缀。


东坡尚且如此,后来者更无一人能称之为伟大。



先决于诗词的地位,使得诸作手们用力深浅有别,后定于作手们“天予资质”的高低不同,所谓无伟大的词人而有伟大的诗人便是因此了。


但可惜的是,自新文化运动伊始,传统的古典文学便如博物馆的什物被束之高阁,仅以供往来后者怀念过去的符号。


虽然当下国学热潮愈演愈烈,但总归因为旧学是被“选择性”淘汰了, 普通的爱好者亦无有能力甄别活跃在当下的“国学导师”是真材实学、亦或是东郭先生,只是单纯的看名气大小择门而入-------如此这般,自然就被掮客们带的跟真正的旧学背道而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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