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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且成语-商鞅:“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8-31 11:4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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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资讯《循且成语-商鞅:“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主要内容是战国时期著名政治家、改革家,法家学派重要代表人物,卫国宗室之后裔,姬姓,公孙氏,亦称卫鞅、公孙鞅。充任魏相公叔座的中庶子,即侍从官,形如跟班儿,籍籍无名,将息度日,后来投奔志欲吞天的秦孝公嬴渠梁,从此踏上了一条荆棘密布的。-循且成语,现在请大家看具体新闻资讯。


商鞅(约前395年--前338年),战国时期著名政治家、改革家,法家学派重要代表人物,卫国宗室之后裔,姬姓,公孙氏,亦称卫鞅、公孙鞅。身为卫国宗室血胤,“红色基因”闪耀,卫鞅早年却流落魏国,充任魏相公叔座的中庶子,即侍从官,形如跟班儿,籍籍无名,将息度日,后来投奔志欲吞天的秦孝公嬴渠梁,从此踏上了一条荆棘密布的“改革之路”;后因率兵击溃魏军,获封于商,号为商君,史称“商鞅”。他相秦十年,强力改革,富国强兵,傲视群雄,史称“商鞅变法”。他像一匹高速奔腾的火车头,将秦国导入快速发展轨道,却将自身置于危险境地,前338年,秦孝公驾崩,秦惠文王嬴驷继位,太傅公子虔诬其“谋反”,惠文王脸色一变,下令抓捕,走投无路之际,商鞅率麾下负隅顽抗,兵败被俘,处以车裂之刑,悲夫!


如此功勋卓著命运惨烈的划时代改革家,其早年岁月却犹如孤鹜远翔,缥缈难寻。《史记·商君列传》只说他是“卫之诸庶孽公子”,“其族本姬姓也”,其余即告阙如。作为一代精英,其颖悟超迈,雄才弥天,自是不言而喻;他刻苦自励,“少好刑名之学”,专研以法治国。所谓“刑名之学”,是以法家重要创始人申不害为代表的学派,主张君权至上,以“术”彰法,循名责实,慎赏明罚。其传世之作《商君书》,激情四射,雄辩滔滔,论变法之“理”,订变法之“则”,宏观梳理,微观剖析,至今仍有借鉴意义。


第一个发现商鞅怀拥绝代才华的,是其恩主公叔座。公叔先生在魏国为相多年,谙熟权术,当初为确保相位,排挤军事家吴起,致其远走楚国;病危之际举荐商鞅,落得荐贤美名。前361年,公叔座病重,魏惠王亲往问病,并请教谁能安邦治国?公叔曰:“座之中庶子公孙鞅,年虽少,有奇才,愿王举国而听之。”惠王默然不应;公叔先生眼珠儿一转,屏退左右说:“王既不听用鞅,必杀之,勿令出境。”惠王含糊其词,转身而去。国王一走,公叔座连忙把商鞅招来,细说前后,令他赶紧逃跑避祸,岂料商鞅淡定地说,魏王既不听先生之言任用我,怎么会听先生之言而杀我呢?惠王回朝,撇着嘴对诸臣说:“公叔病甚,悲乎,欲令寡人以国听公孙鞅,岂不悖哉!”


公叔先生堪称政治家之典范矣!其嘴脸一夕三变,权术之机展露无遗。尽管如此,其荐贤之举,依然值得肯定;一个不甚完美的伯乐,毕竟也充溢着爱才之情嘛。前361年,公叔座病死,商鞅洒泪祭悼,第二年就离开魏国,奔往秦国去了。当时,秦国正值新旧交替,62岁的秦献公辞世,21岁的秦孝公继位。年轻的孝公一如初生牛犊,雄心勃勃,“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贾宜《过秦论》),然而他面对的,却是国势羸弱、诸侯鄙视之现实,连权力早被架空的周显王姬扁,都懒得搭理秦国,孝公对此无比愤慨:“诸侯卑秦,丑莫大焉。”于是他悍然颁布求贤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于心。宾客群臣有能出奇计强秦者,吾且尊官,与之分土。”正在魏国徘徊的商鞅闻讯,快马加鞭,赶来应征,通过宠臣景监先生求见孝公。这位景监先生,堪称是商鞅遇到的第二位伯乐,其身份颇为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生卒年不详,也不知系何方人氏,只知道他姓芈,景氏,名监,曾任副将、国尉、上大夫,有人说他是后宫太监,有人说他是秦王密探,在孝公面前极受恩宠,炙手可热。至于商鞅是如何搭识景监,并得到赏识的,不得而知。商鞅在景监的大力举荐下,演绎了一出摇曳多姿的“四见孝公”之连续剧:一见孝公,大谈“帝道”,听上去攀云追月,不过空话而已,孝公“时时睡,弗听”;二见孝公,改论“王道”,似乎上天可御闪电,下海可擒蛟龙,孝公冷淡依然;三见孝公,言及“霸道”,孝公终于露出笑脸,感到“可与语矣”;四见孝公,“以强国之术说君”,孝公“不自知膝之前于席也”,两人促膝长谈,“语数日不厌”。景监先生对此颇感奇怪,说你凭嘛忽悠了大王?商鞅嘿然一笑:不过是强国之术嘛!


前356年至前350年,商鞅扶摇直上,先后被任命为左庶长、大良造。左庶长为非王族大臣首领,大良造又称大上造,为朝廷最高官员,类乎宰相。商鞅集军政大权于一身,自上而下,厉行改革。正当他热血沸腾,吹响改革集结号之际,孝公却“恐天下议己”,犹豫徘徊起来,召集大良造商鞅、太师甘龙、左司空杜挚等人廷议,商鞅昂然说道:“疑行无名,疑事无功。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有独知之虑者,必见敖于民。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孝公点头称善,甘龙却说:“圣人不易民而教,智者不变法而治。”杜挚随声附和:“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商鞅望着两位抱残守缺的朝廷大佬,怒怼曰:“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故汤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礼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礼者不足多。”孝公听罢,曰:“善。”于是,“卒定变法之令。”


此后,商鞅开始实施大刀阔斧的改革:“令民为什五,而相牧司连坐。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与斩敌首同赏,匿奸者与降敌同罚。民有二男以上不分异者,倍其赋。有军功者,各以率受上爵;为私斗者,各以轻重被刑大小。僇力本业,耕织致粟帛多者复其身。”商鞅多措并举,多管齐下,一口气改革了国家的户籍、爵位、土地诸项制度,奖励军功,鼓励耕战;废井田制,设郡县制;废除世卿世禄制,实行军功爵制度……暮气沉沉的老大秦国,一时间议论哗然,人们惊讶、错愕、唳骂,不一而足,商鞅不为所动,铁腕推行。为取信于民,他下令在都城市场南门竖起一根三丈巨木,公开悬赏:“谁能将此木移至北门,奖励十金。”人们纷纷围观,将信将疑;当赏格提高到五十金时,人群里兀地跳出一条莽汉,将巨木扛起就走,监督官当场兑现五十金,并宣布:“令出必行,绝无诳语!”围观民众一片沉寂,始信朝廷变法之决心,坚如磐石。


正当变法如火如荼走向纵深之际,太子嬴驷触犯新法,商鞅冷脸说:“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太子乃储君,不能加刑,乃下令刑太傅公子虔,黥太师公孙贾,引起朝野轰动,于是“法大用,秦人治”。几年后,太傅公子虔再一次触犯新法,商鞅不顾太子苦苦求情,下令施以“劓刑”,即割鼻之刑,从此与公子虔成为仇雠。变法十年,“秦民大悦,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国家日益强盛,在战国七雄中渐渐鹤立鸡群起来。


前340年,商鞅奉孝公之命,率军讨伐魏国,魏惠王令公子卬率军迎敌,两军在关中河西地区(今山西、陕西之间黄河南段以西)展开决战,史称“河西之战”。商鞅与公子卬是老朋友,写信诈称相会结盟,乐饮罢兵。天真的公子卬不知有诈,应约前来,当场被擒,商鞅大破魏军,魏惠王被迫割河西之地以求和。到了这时候,魏惠王才恍然想起了当年公叔座的警告,恨恨地说:“寡人恨不用公叔座之言也。”虽然胜之不武,商鞅却因功受封于商邑(今陕西丹凤县),号为商君。


前338年,秦孝公病危,秦国政局动荡,《战国策》云:孝公“疾且不起,欲传商君,辞不受。”是否史实,不得而知。43岁的孝公驾崩,19岁的太子嬴驷继位,史称“秦惠文王”,身居变法之巅的商鞅,一下子跌入险境。秦国贵族赵良眼见商鞅积怨太深,前景不妙,前往劝说:“仆闻之曰:‘非其位而居之曰贪位,非其名而有之曰贪名。’”贪位贪名,贪婪之极也!赵良之言,尖锐犀利,商鞅口称拜师,却是言不由衷;赵良以秦穆公时的贤相百里奚为例,以驳难商鞅:“五羖大夫之相秦也,劳不坐乘,暑不张盖,行于国中,不从车乘,不操干戈,功名藏于库府,德行施于后世。五羖大夫死,秦国男女流涕,童子不歌谣,舂者不相杵。”而商君您呢?每当出行,车驾富丽堂皇,浩浩荡荡,护卫武士挺枪执戟,耀武扬威,“君之危若朝露,尚将欲延年益寿乎?”噼哩啪啦一顿痛贬,弄得商鞅哑口无言,赵良劝他早作打算,急流勇退,到荒僻之地做一田家翁,“归十五都,灌园于鄙”,耕作于田园之中,“养老存孤,敬父兄,序有功,尊有德,可以少安”。可惜商鞅到了危急关头,依然贪恋荣华富贵,“商君弗从。”


这时候,曾被商鞅处以割鼻之刑的太傅公子虔乘机报复,上书惠文王,诬告商鞅谋反,惠文王不问青红皂白,下令拘捕,商鞅连夜潜逃,逃至边关,欲宿客舍,但无证件,店家怕遭“连坐”,不敢收留;逃往魏国,魏人恨他当初诈赚魏军,骂他是贼,不肯收留。一代改革大师,危急时刻被自己制定的严苛法令逼得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孤注一掷“谋反”,犹如螳臂当车,最后惨遭车裂。如此悲惨结局,令太史公司马迁连声感叹:“商君,其天资刻薄之人也。余尝读商君开塞耕战书,与其人行事相类。卒受恶名于秦,可以也夫!”二十年前,我读《史记》,在《商君列传》书页上,留下了八个红字:“如对商君,迷惘无言。”


炳彪史册的“商鞅变法”,无疑取得了极大成功,使黯弱的秦国一跃成为七国之雄,然而,商鞅个人的命运,却很悲惨,最后跌落进自己编织的法网里,受到了世上最惨烈的酷刑。商鞅变法的极大成功与商鞅个人命运的极其悲惨,情与理如此相悖,势与事如此相违,崇高理想与残酷现实如此南辕北辙,实在令人深思。究其根源,大致有三:其一,商鞅依法治国,理念当然不错,但他所谓的法制在执行过程中,确实产生了严重偏差,有些法令过于严苛,过于峻烈,甚至达到了刻薄寡恩、暴虐残忍的程度。譬如,他下令实行连坐之法,株连无辜,弄得人人自危;他大肆增加肉刑,推行大辟、凿顶、抽肋、镬烹等酷刑,实行恐怖统治,所谓变法露出了青面獠牙的邪恶嘴脸,引起天下人的恐慌与愤恨,杜甫诗曰:“秦时任商鞅,法令如牛毛。”苛虐如斯,焉能不殃及自身?其二,商鞅不畏强权,不避危险,敢于刑上大夫,严惩触犯法律的太傅、太师等权贵,为国法树起威严,却为自己树立了死敌。他下令废除世卿世禄制度,实行论功行赏,剥夺了贵族阶级的世袭特权,为国家清扫了一大批冗官贪吏,却为自己招来了极深的怨恨。其三,商鞅变法是一场自上而下的强力革命,全社会缺乏应有的改革基础,在统治集团内部,阻力还很强大,公子虔之流顽固派一直在兴风作浪。变法之成败,商鞅之安危,全系于秦孝公一人,其脆弱与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孝公在,商鞅安;孝公崩,商鞅诛——这种不幸结局,实在是不可避免的历史悲剧啊。


幸运的是,秦惠文王并非糊涂平庸之辈,他在车裂商鞅之后,并未统统废除商鞅倡导的新法,而是继续加以贯彻落实,与此同时,他审时度势,任用贤能,使秦国版图不断向外拓展,并于前325年改“公”称“王”,改元“更元”,成为秦国“第一王”。由此看来,惠文王车裂商鞅,一方面是为了取悦自己的老师公子虔,有公报私仇之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矫枉过正,抚平商鞅推行的苛酷峻法激起的巨大民愤,同时尽量争取顽固保守派的支持,至少不要成为改革的巨大阻力。——由此可见,秦国之崛起与商鞅之被诛,时也,势也,命也!


来源:萧含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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